城道调查系列之一：丽江旅游及城市开发

文/袁媛+崔国【城市中国研究中心】

丽江胜利了。边陲古城以东方波希米亚的城市意象走向世界，并成功地成为中国西部为数不多的世界级旅游城镇。旅游产业这个词，对中国许多城市来说是多么渴望而求之不得的一个梦想。丽江街头熙熙攘攘的游客，古城里琳琅满目的手工艺品商店，还有一家家相似却从不担心客源的客栈，当然也少不了那些让丽江最初名扬全国而又永远满座的邂逅酒吧……古老的纳西族异域风情与时下游客回归本原的内心欲望交织在一起，并最终用，而丽江的成功见证了“中国速度”在沿海之外另一个地方的胜利。

唯一的败笔在于这场胜利同时，处处渗透了商业的痕迹，也在让一些最初在这座城市中回归自我的人人开始远离丽江。离开的人眼中的古城已不复当年的惊艳，最初在这座城市中自由而回归人心本原的体验，今天已经被整个城市以流水线的方式复制，并贩卖给每位加入鸭子团来丽江一游的慕名游客。这种复制并非刻意，却处处渗透了商业的痕迹。而这种败笔的背后或许也是丽江的失败，当整座城市被旅游业大潮吞没，许多人似乎都放弃了自己的坚持，原住民的生活、淳朴坦诚的待人处事、本地人与外地人之间彼此好奇却又巧妙维系的主客关系……这些让最早发现丽江的探索型游客们深深陶醉的城市精神体验，今天正在丽江快速消褪。坚守初衷的人们选择退居外围，只有在观光大潮覆盖不了的角落，你还能找到一些丽江的原生印象。

这是一个与20年前截然不同的丽江，古城在收获旅游业繁荣的同时，也大步地远离了自己最初的城市精神。研究者们会把这一转变归结为游客、原住民、以及政府身上的种种问题，并提出许多靠谱和不靠谱的建议。而这里只是陈述一个最近刚重返过丽江的人自己的想法：那就是长此以往的话，丽江的成功能够持续多久呢？